到堂姐家又是大鱼大肉,觥杯交错,下午外甥波波陪我上街转转,县城里过年味还是比城里强,大家都拎着那种红色的塑胶带,装着年货去拜年。
“阿云,搞好了没有啊!来了很多客人啊!你快点在里面把事搞好了出来招呼客人啊!我一个人忙不过来啊!”
小小的芙缇雅此时卸下了身上的装甲,体重并不算重,芙缇雅用手臂环住了分析员。
哦!妻子吃不消的惊呼:别乱动,今天过年,还要去听演唱会,人家特意穿上这身结婚的旗袍,你别给我弄皱了,没法出门了!不会!我不依不饶的施展着色手:摸一下又没关系!老公摸老婆不是正常的很吗?妻子妩媚的横了我一眼,也不再抗拒。
按理说不会疑点察觉不到,毕竟那么多液体就算干了也会有痕迹留下,可她为什么没有丝毫反映呢?是不在乎还是不好意思说?
房子小,两张床几乎都挨在一起了,睡觉翻身都得轻轻的,更别谈过夫妻生活了,我们都是新婚,有那种冲动和需要是自然的,可我们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,虽然思想开放,可那毕竟是不能示之于人的事,而这种事情不象租房子,根本无法在一起商量。